文章信息
- 唐明灯, 李盟军, 王艳红, 艾绍英, 余丹妮
- TANG Ming-deng, LI Meng-jun, WANG Yan-hong, AI Shao-ying, YU Dan-ni
- 猪场废弃物对Cd超标土壤生菜生长及Cd含量的影响
- Effects of pig farm wastes on growth and Cd concentrations of lettuce grown in a cadmium polluted soil
- 农业环境科学学报, 2016, 35(3): 558-564
- Journal of Agro-Environment Science, 2016, 35(3): 558-564
- http://dx.doi.org/10.11654/jaes.2016.03.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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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历史
- 收稿日期: 2015-09-22
中国菜地土壤重金属Cd超标最严重[1],导致叶菜Cd含量超标[2, 3],从而增大人体致畸、致癌等健康风险[4, 5, 6]。重金属污染土壤的治理调控技术有物理工程措施、生物修复措施、农艺措施,其中费用低、易操作且能应用到大面积中轻度污染农田土壤的是农艺措施,尤其是施肥措施[7]。
畜禽粪尿是传统的农家肥,有研究表明,猪粪降低了Cd污染土壤上玉米地上部、小麦籽粒、水稻糙米、小白菜地上部的Cd含量[8, 9, 10, 11, 12, 13]。我国畜牧养殖业已趋规模化和集约化,规模化养猪场常建有沼液发酵罐,沼液一般就近农用[14]。沼液可提高玉米籽粒、稻米、小白菜的Cd含量[15, 16, 17];沼渣也提高芹菜根茎叶的Cd含量[18]。上述报道的猪粪、沼渣、沼液都来自不同的养猪场。为探索同一规模化养猪场的猪粪、沼液、沼渣对Cd超标农田土壤上农作物Cd含量影响情况是否与以上猪场废弃物一致,本文同时采集同一规模化养猪场的猪粪、沼液和沼渣,施用于Cd超标菜地土壤,比较三者对叶菜生长和Cd含量的影响,为合理利用规模化猪场废弃物提供部分参考依据。
1 材料和方法 1.1 供试土壤供试土壤采自广州市番禺区钟村镇,系坡积物发育而来的普通肥熟旱耕人为土。采集0~20 cm土样,风干过1 cm筛,备用。土壤基本性状如下:pH6.34,有机质19.3 g·kg-1,全氮1.50 g·kg-1、碱解氮 484 mg·kg-1、有效磷114 mg·kg-1、速效钾418 mg·kg-1,全量Cd 0.450 mg·kg-1、全量Cu 60.9 mg·kg-1、全量Pb 32.7 mg·kg-1、全量Zn 125 mg·kg-1、DTPA-Cd 0.24 mg·kg-1、DTPA-Pb 5.77 mg·kg-1、DTPA-Cu 4.84 mg·kg-1、DTPA-Zn 43.2 mg·kg-1。
1.2 供试猪场废弃物供试猪场废弃物(猪粪、沼渣、沼液)同时采自广东省惠州市博罗县某规模化养猪场,晾干猪粪和沼渣、粉碎过2 mm尼龙筛待用。猪场废弃物的理化性质见表 1,重金属Cd、Cu、Pb、Zn含量没有超过我国有机-无机复混肥料国家标准[19]的限量,也没有超过农业行业有机肥料标准[20]的限量。
1.3 供试叶菜供试叶菜品种为意大利耐抽苔生菜(Lactuca sativa Linn. var. ramosa Hort.),全年可以在广州地区生长,地上部Cd浓度较高[21, 22],连续种植2茬。
1.4 试验设计试验设不施肥对照CK,化肥处理F(其中N 0.2 g·kg-1,P2O5 0.08 g·kg-1,K2O 0.16 g·kg-1,分别以尿素、磷酸二氢钙、硫酸钾施入)、猪场废弃物处理(不施化肥,分别按N总用量0.1、0.2、0.3、0.4、0.5、0.6 g·kg-1土壤计算猪场废弃物用量:6个沼液处理水平为185、370、555、740、925、1110 mL·kg-1,记为S1、S2、S3、S4、S5、S6,6个猪粪处理水平为5、10、15、20、25、30 g·kg-1,记为M1、M2、M3、M4、M5、M6,6个沼渣处理水平为3、6、9、12、15、18 g·kg-1,记为R1、R2、R3、R4、R5、R6)。共计20个处理,每个处理4次重复,共80盆,每盆土壤4 kg。猪粪和沼渣全部基施,沼液基施40%、追施60%(S6处理沼液量远超土壤持水量,该处理根据土壤水分情况分次追施,S1、S2、S3、S4、S5的沼液与S6处理同一比例追施,用自来水稀释到S6处理的沼液量)。称取土壤后,猪粪与沼渣处理分别与土壤混合均匀,沼液浇入土壤。播种露白生菜种子,4叶期每盆定株4棵。称重法浇水,土壤含水量维持在田间持水量的70%左右。收获第1茬后,不施用猪场废弃物和化肥,再播种露白生菜种子,浇水方式与第1茬相同。盆栽试验自2012年5月4日至2012年8月2日,在广东省农业科学院农业资源与环境研究所网室进行。
1.5 样品采集和处理收获生菜地上部,用自来水冲洗干净,去离子水泡洗2次,擦干表面水分,记录鲜重后用塑料打浆机匀浆制成鲜样,称取10.00 g鲜样(同时称取蔬菜标准样品进行质量监控)于三角瓶中,加入10.0 mL混酸(体积比HNO3∶HClO4=9∶1,优质纯试剂)消煮并定容到25 mL,石墨炉原子吸收分光光度计(PerkinElmer AAnalyst 600,下同)测定消解液中Cd浓度。同时采集土壤样本,自然风干,过1 mm尼龙筛,称取10.00 g加入50 mL DTPA溶液(0.005 mol·L-1 DTPA+ 0.01 mol·L-1 CaCl2+0.1 mol·L-1 TEA),在摇床(180 r·min-1)上浸提1 h后过滤,石墨炉原子吸收分光光度计测定滤液中Cd浓度。称10.00 g土壤,电位法测定土壤pH(土水质量比为1∶2.5)。
1.6 数据处理和统计数据采用Excel 2003处理,SPSS 10.0统计(差异显著水平为P<0.05)。
2 结果与分析 2.1 生菜生物量由表 2可见,猪粪、沼液与沼渣的不同施用量均显著影响生菜地上部生物量;双因素分析表明,猪场废弃物种类、猪场废弃物用量均显著影响生菜生物量,且二者有显著的交互作用。对生菜地上部生物量的贡献大小顺序为猪场废弃物用量>猪场废弃物种类。t检验表明,第1茬生菜生物量显著大于第2茬,可能与第2茬生菜生长期间的零施肥、高温、日夜温差小、废弃物腐解缓慢释放养分等因素有关。
3种猪场废弃物对第1茬生菜的生长均呈抑制效应,即第1茬生菜的地上部生物量均随着施用量的增加而降低。其中沼液对生菜生长的抑制效应最大,S6处理的生菜全部死亡。沼渣对生菜生长的抑制效应最弱,与沼液和猪粪相比,第1茬生菜沼渣处理的平均生物量最高。与对照相比,第1茬生菜正常生长,该土壤沼液用量≤370 mL·kg-1土,猪粪用量≤10 g·kg-1土,沼渣用量≤15 g·kg-1土。
低量沼液或沼渣处理显著降低了第2茬生菜地上部生物量,高量处理也显著抑制生菜的生长,二者的施用量与生菜生物量呈“Λ”形关系。但随猪粪用量的增加,第2茬生菜生物量显著提高。
2.2 生菜地上部Cd含量从表 2中生菜Cd含量可以看出,3种猪场废弃物显著影响生菜地上部Cd含量。双因素分析表明,猪场废弃物种类、猪场废弃物用量均显著影响生菜地上部的Cd含量,且二者有显著的交互作用;对生菜地上部Cd含量的贡献大小顺序为猪场废弃物种类>猪场废弃物用量。第1茬生菜地上部Cd含量都低于食品安全国家标准[23]的限值(0.2 mg·kg-1),经t检验,第2茬生菜地上部Cd含量平均值(0.113 mg·kg-1)显著高于第1茬(0.083 mg·kg-1)。
3种猪场废弃物对第1茬生菜Cd含量的影响规律各不相同:施用沼液的生菜Cd含量随沼液用量的增加而显著提高;不同沼渣用量的生菜Cd含量没有显著差异;施用猪粪的生菜Cd含量随猪粪用量的增加而显著减少。3种猪场废弃物第1茬生菜Cd含量的平均值大小顺序为沼液>沼渣>猪粪(差异显著),表明施用猪粪具有显著降低第1茬生菜Cd含量的效果。
沼液和猪粪对第2茬生菜Cd含量的影响规律与第1茬相同:施用沼液的生菜Cd含量随沼液用量的增加而显著提高;施用猪粪的生菜Cd含量随猪粪用量的增加而显著减少。与第1茬不同,施用沼渣的生菜Cd含量随猪粪用量的增加而显著减少。3种猪场废弃物第2茬生菜Cd含量的平均值大小顺序为沼液>猪粪>沼渣(差异显著),可见施用猪粪降低生菜Cd含量的时效性比较短暂。
2.3 土壤pH3种猪场废弃物及各自不同施用量均显著影响第1茬和第2茬土壤pH值(图 1)。双因素分析表明,猪场废弃物种类、猪场废弃物用量均显著影响土壤pH值,且二者有显著的交互作用;对土壤pH的贡献大小顺序为猪场废弃物种类>猪场废弃物用量。t检验表明,第2茬土壤pH平均值(6.08)显著高于第1茬(5.80)。
第1茬土壤pH平均值的高低顺序是猪粪>沼渣>沼液(显著差异);第2茬土壤pH平均值的高低顺序是沼渣>猪粪>沼液(后者与前二者差异显著)。第1、2茬土壤pH值均随猪粪用量增加而显著提高,随沼液或沼渣用量增加而显著降低。
土壤施用沼液,第1、2茬pH值均与生菜地上部Cd含量显著负相关;但土壤施用猪粪,仅第1茬pH值与生菜地上部Cd含量显著负相关;施用沼渣,第1、2茬pH值均与生菜地上部Cd含量无相关性。
2.4 土壤DTPA-Cd含量不同用量的猪场废弃物显著影响第1茬土壤DTPA-Cd含量,但第2茬土壤DTPA-Cd含量仅在施用猪粪处理组有显著差异(表 2)。双因素分析表明,猪场废弃物种类、猪场废弃物用量均显著影响第1茬土壤的DTPA-Cd含量,二者有显著的交互作用;对第1茬土壤的DTPA-Cd含量的贡献大小顺序为猪场废弃物种类>猪场废弃物用量;但二者没有显著影响第2茬土壤的DTPA-Cd含量。t检验发现,第1茬土壤DTPA-Cd含量平均值(0.184 mg·kg-1)显著高于第2茬(0.163 mg·kg-1)
第1茬土壤DTPA-Cd含量随沼液用量的增加而显著提高,随沼渣用量的增加而显著降低,但与猪粪用量没有显著相关性。第2茬土壤DTPA-Cd含量与沼液、猪粪或沼渣均没有显著相关性。
对沼液处理而言,第1、2茬生菜Cd含量与土壤DTPA-Cd含量均没有显著相关性;对猪粪处理而言,第1茬生菜Cd含量随土壤DTPA-Cd含量增加而显著减少,第2茬则没有显著相关性;对沼渣处理而言,第2茬生菜Cd含量与土壤DTPA-Cd含量显著正相关,但第1茬没有相关性。因此,土壤DTPA-Cd含量难以表征猪场废弃物对生菜Cd含量的影响机制。
3 讨论当菜地土壤碱解氮>300 mg·kg-1、有效磷>90 mg·kg-1、速效钾>240 mg·kg-1时,菜地土壤肥力过高[24],表明这类土壤不施肥就能满足蔬菜生长所需营养,施肥反而可能抑制蔬菜生长。本文供试土壤碱解氮、有效磷、速效钾含量均超过以上限值,所以CK处理第1茬生菜生物量显著高于大部分处理的生物量。另一方面,由于第1茬生菜生长消耗了土壤中的养分,且第2茬没有施肥,导致CK处理第2茬生菜鲜重平均值最低。
唐明灯等[21]报道,猪粪用量为0.5%、1%、2%、4%时,3茬生菜的生物量都与猪粪用量显著正相关。本文猪粪施用量为0.5%、1%、1.5%、2%、2.5%、3%,第1茬生菜生物量与猪粪用量显著负相关,第2茬生菜生物量与猪粪用量显著正相关。二者不一致的原因可能是:前者对生菜追施尿素1.00 g·茬-1·盆-1,供试猪粪取自猪粪堆垛,其NPK营养较高,含有第1茬生菜能直接吸收的养分,腐解后又能为第2、3茬生菜提供部分养分;而本试验没有追施化肥,且供试猪粪为规模化猪场水泡粪,NPK营养较低(表 1),第1茬生菜能直接吸收的养分有限,甚至还可能通过吸附作用与第1茬生菜根系竞争土壤中碱解氮等植物易于吸收的养分,但水泡粪腐解能为第2茬生菜提供养分。
沼渣是规模化养猪场沼气发酵池池底的半流质物,其持续降解能力较弱,但其NPK养分等含量较高(表 1)。Odlare等[25]报道,增加沼渣用量,土壤氮矿化作用增强,作物产量降低。与之类似的是,本文第1茬生菜生物量随着沼渣的增加而降低。沼渣处理第2茬生菜生物量低于猪粪处理的原因,一方面可能是沼渣持续降解能力较弱,另一方面可能是该处理土壤氮矿化作用较强。
规模化猪场的猪粪Cu、Zn含量较高[25, 26],本文供试猪粪的组成与之类似(表 1)。猪粪施入重金属污染土壤,其效果各异:或在高量处理下才显著降低糙米Cd含量[9, 10],或降低小麦籽粒Cd含量[11],或低Cd猪粪能显著降低小白菜Cd含量[13];或有降低生菜Cd含量的趋势[21, 22];或能缓解重金属对水稻的危害,但没有显著降低水稻糙米Cd含量[26, 27];或外加Cd猪粪提高小白菜Cd含量,且小白菜Cd含量与猪粪用量显著正相关[13];或显著提高土壤Cd活性(土壤Cd 6.13 mg·kg-1)、提高小麦Cd含量[28]。本文供试猪粪Cd含量低,对生菜Cd含量影响与孙华等[13]的低Cd猪粪的效果类似(表 2)。因此,一般而言,施用猪粪可降低作物Cd含量,但其效果随土壤Cd含量、猪粪Cd含量等试验条件的不同而有所差异。
规模化猪场的沼液和沼渣重金属含量也较高[16, 17, 25],本文供试沼液、沼渣与之类似(表 1)。此类沼液施用到农田土壤(Cd超标或不超标),提高了小白菜、稻米、玉米籽粒的Cd含量,甚至其施用量与玉米籽粒Cd含量显著正相关[15, 16, 17],本文生菜Cd含量对供试沼液的响应与玉米籽粒具有同样的规律(表 2)。另外,张进等[29]报道,沼液没有显著提高稻米Cd含量。沼渣可提高芹菜根茎叶的Cd含量[18],而本文供试沼渣降低了生菜Cd含量(表 2)。
对沼渣或沼液处理而言,第1、2茬生菜Cd含量随其生物量增大而显著降低;对猪粪处理而言,第2茬生菜也呈现以上规律,但第1茬生菜Cd含量随其生物量减少而显著降低。可见,生物量的稀释效应能揭示沼液、沼渣、猪粪(第2茬)影响生菜地上部Cd含量的主要原因,但猪粪处理对第1茬生菜Cd含量的效应机制尚待研究。
另外,猪粪能降低作物中Cd含量,一方面由于猪粪通过吸附[30]或提高土壤pH等方式显著降低Cd污染土壤中Cd的生物有效性[31, 32, 33];另一方面由于猪粪腐解产生胡敏酸、胡敏素等高分子有机物,与重金属离子形成不易溶的络合物,也显著降低Cd的生物有效性[34, 35, 36, 37]。沼液能提高生菜Cd含量,与其中含有较多的提高Cd生物活性的有机小分子物质有一定关系[38]。
规模化猪场废弃物含多种重金属,虽然4年田间试验表明猪粪和沼渣没有显著影响土壤及其微生物特性[25],但长期田间试验表明,施用猪粪后土壤重金属含量会累积,甚至使糙米Cd含量超标[39]。规模化猪场的猪粪和沼渣虽然具有一定的降低Cd超标农田中农作物Cd含量的作用,但其风险也不容忽视。因此,在规模化猪场废弃物施用到Cd超标农田前,应对其进行重金属风险评价。
4 结论规模化猪场的废弃物种类及其用量均显著影响Cd超标土壤上生菜地上部生物量,猪场废弃物用量的影响大于猪场废弃物种类。第1茬生菜的生物量均随3种猪场废弃物用量的增加而降低;第2茬生菜的生物量与沼液或沼渣的用量呈“Λ”形关系,但随猪粪用量的增加而显著提高。从第1茬生菜正常生长来看,该土壤的沼液用量≤370 mL·kg-1,猪粪用量≤10 g·kg-1,沼渣用量≤15 g·kg-1。
猪场废弃物种类及其用量均显著影响生菜地上部Cd含量,且猪场废弃物种类的贡献大于猪场废弃物用量的贡献。3种猪场废弃物处理的第1、2茬生菜Cd含量的平均值大小顺序分别为:沼液>沼渣>猪粪,沼液>猪粪>沼渣。猪粪和沼渣可降低生菜Cd含量;沼液可显著提高生菜Cd累积风险。土壤pH和DTPA-Cd含量不能表征3种猪场废弃物影响生菜Cd吸收的机制,生菜Cd含量的变化主要受生物量稀释效应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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