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壤是农业生产的基础, 也是生态环境的重要组成部分[1]。当前, 土壤重金属污染已成为危害我国土壤环境质量及粮食安全的主要问题[2-3]。农田土壤中重金属的富集不仅影响土壤微生物活性, 阻碍作物生长发育, 导致土壤生产力下降, 同时造成农产品中重金属的过量积累, 最终威胁人类健康[4-6]。
土壤中重金属来源广泛, 一部分来源于工业生产过程及金属矿山开采冶炼所产生的各种尾矿和"三废"、农业生产中使用农药化肥、污水灌溉或汽车尾气排放等人类活动[7-9], 这些过程产生的重金属通过雨水淋溶、大气沉降和灌溉进入土壤中进而导致土壤重金属的富集; 另一部分则是由于地质高背景母岩在成土过程中风化或原地堆积成为残坡积土、异地搬运后形成冲积土等行为造成[10]。
珠江流经云南、贵州、广西和广东三省一区, 全流域占地面积不足国土面积的5%, 但是其GDP约占全国GDP的13%[11]。高速的经济发展和城市化进程造成珠江流域生态环境恶化, 土壤重金属污染加剧。多年来, 对于珠江流域土壤重金属污染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经济发达的下游地区, 而上游流域土壤重金属污染状况研究较少。然而, 上游西南地区是我国重要矿带和采矿基地, 随着经济逐步发展, 其土壤重金属污染状况也日趋严峻。珠江源头南盘江流域的陆良县工业企业众多, 工艺落后, 发展方式粗放, 产生大量含As、Cr、Pb等的废水废渣, 给土壤和地下水带来巨大的环境风险[12]。同时, 由于重金属含量高的石灰岩风化释放重金属进入土壤环境中, 珠江上游地区土壤还存在重金属背景值远高于全国土壤背景值的问题[13-14]。因此, 珠江上游地区土壤呈现出高自然背景和外源重金属污染叠加态势, 生态环境风险不容忽视。
本文选取珠江上游南盘江流域、北盘江流域及都柳江流域6个典型工矿区周边土壤为研究对象, 共采集42个水田土壤样品及63个旱地土壤样品, 分析土壤样品中Hg、Cd、As、Pb、Cu、Ni、Cr和Zn 8种重金属含量, 采用单项污染指数法及内梅罗综合污染指数法分析土壤中重金属污染程度, 采用Hakanson潜在生态危害指数法进行污染生态风险评价, 旨在明确珠江流域上游地区土壤重金属污染状况及环境风险, 为其污染治理及修复提供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 样品采集及分析如图 1所示, 土壤样品采集于珠江水系上游南盘江流域的云南省曲靖市及个旧市、北盘江流域的贵州省六盘水市、都柳江流域的贵州省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图 1)。其中在珠江源头云南省曲靖市沾益区废弃磷肥厂工业区(ZY, 25°36'N, 103°48'E)周边采集水田土样8个、旱地土样10个; 曲靖市陆良县历史铬渣堆放点及冶炼工业区(LL, 25°00' N, 103°35' E)周边采集水田土样10个、旱地土样10个。顺南盘江而下, 在云南省个旧市鸡街镇铅锌冶炼厂(JJ, 23°30' N, 103°14' E)周边采集水田土样9个、旱地土样10个, 个旧市大屯镇松树脚矿区(DT, 23°23'N, 103°16'E)周边采集水田土样6个、旱地土样12个。在北盘江流域, 于贵州省六盘水市水城县杉树林铅锌矿(SSL, 26°28'N, 105°04'E)周边采集旱地土样8个。在都柳江流域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三都水族自治县乌龙沟铅锌矿(WLG, 26°03'N, 107°54'E)周边采集水田土样9个、旱地土样13个。采样点的设置综合考虑了河流及污染源距离、土地利用类型等因素, 采样点均设置在距离河流及污染源10 km范围内, 水田和旱地样点尽量相邻。采集0~20 cm耕层土壤, 每个土壤样品用五点混合法采集, 混匀后取样1 kg, 装入标有标签的封口袋中, 带回实验室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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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采样区域示意图 Figure 1 Schematic diagram of sampling sites |
土样在实验室自然风干后去除其中的石块、植物根系等, 研磨过2 mm和0.15 mm尼龙筛后用封口袋装好, 其中过2 mm的土壤用于测定土壤pH, 过0.15 mm的土壤用于测定各种重金属含量。土壤pH按水土比2.5:1(V/m)浸提后用pH计测定。土壤中重金属全量依据《土壤和沉积物金属元素总量的消解微波消解法》(HJ 832-2017)消解后待测, 其中Cd含量采用石墨炉原子吸收光谱仪(Analytik Jena ZEEnit 650P)测定, Ni、Cr、Pb、Cu、Zn使用电感耦合等离子体发射光谱仪(Agilent ICP-OES 5100)测定, Hg、As采用原子荧光光谱仪(AFS-933)测定。重金属全量分析过程中以环境标准物质土壤GBW07430(中国地质科学院地球物理地球化学勘查研究所)为质量控制样品, 得到质控样品的各项重金属元素含量回收率均在91%~107%范围内, 同时在一定样品数之间加入平行样, 平行样标准偏差均在9%以内。
1.2 土壤重金属污染评价方法 1.2.1 单项污染指数分析土壤单项污染指数分析是通过判断样本与评价标准的比值, 简单评价主要污染因子及污染状况[15]。计算公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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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中:Pi为重金属i的单项污染指数; Ci为重金属i的含量实际值, mg·kg-1; Si为样品重金属i含量的限量标准值, mg·kg-1, 以《土壤环境质量农用地土壤污染风险管控标准(试行)》(GB 15618-2018)中污染风险筛选值作为限量标准值[16]。土壤单项污染指数分级标准[17]见表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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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单项污染指数评价等级 Table 1 Grading of single factor pollution index |
为了更加全面地反映多种重金属的土壤污染状况, 在单项污染指数分析的基础上引入内梅罗综合污染指数法, 该方法不仅考虑到污染因子的平均污染状况, 还突出强调污染数值最大的因子, 同时在加权过程中避免了权系数中主观因素的影响[3]。采样点的综合污染指数P综计算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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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中:(Ci/Si) max为采样点土壤重金属单项污染指数最大值; (Ci/Si)ave为采样点土壤重金属单项污染指数的平均值[18]。土壤综合污染指数分级标准[17]如表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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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综合污染指数评价等级 Table 2 Grading of integrated pollution index |
由瑞典科学家Hakanson提出的潜在生态危害指数分析法, 通过把土壤重金属污染造成的各种生态环境影响、毒性水平及环境对重金属污染的敏感度与土壤中重金属含量相结合[19], 对土壤重金属污染生态风险程度进行评估。该方法已成为当前土壤重金属风险评估的主要方法之一。其计算方法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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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中:Ei为重金属i的潜在生态危害指数; Ci为土壤中重金属i的实测含量, mg·kg-1; Cn为重金属i的地区背景值, mg·kg-1(表 3)[20]; Ti为重金属i的毒性响应系数(表 4)[21]; Ei最低级上限值, 由最大Ti值与Ci/Cn最低级上限值(为1)相乘得到(40×1=40), 其余级别上限值依次加倍[22]。RI为多种重金属的综合潜在生态危害指数, Hakanson[19]依据湖积物中多氯联苯、Cd、Hg、As、Pb、Cu、Cr、Zn等8种污染物的Ti之和(133)提出了RI的分级标准, 其中第一级分级界限值为150。故本研究中RI 分级标准的最低级上限值为(98/133)× 150=110, 其余级别依次加倍[21]。根据潜在生态风险指数可将土壤污染分为5个等级, 见表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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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云南省及贵州省土壤重金属背景值(mg·kg-1) Table 3 Background values of soil heavy metal concentrations in Yunnan and Guizhou(mg·kg-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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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土壤重金属毒性响应系数 Table 4 Soil heavy metal toxicity response coeffici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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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5 潜在生态危害指数及RI分级标准 Table 5 Criteria for classification of potential ecological risk index and RI |
如图 2所示, 供试土壤pH范围为3.50~7.74, 平均值为6.50, 除WLG区土壤呈现出弱酸性外, 80.72%的土壤样品呈近中性及弱碱性(pH>6.5)。6个采样区土壤中Hg、Cd、As、Pb、Cu、Ni、Cr、Zn 8种重金属含量分布情况如图 3。按照《土壤环境质量农用地土壤污染风险管控标准(试行)》(GB 15618-2018)中的重金属筛选值中pH分段之后得到, 供试土壤均存在较高程度的重金属污染, 其中Cd污染尤为严重, 平均超标率达到95.24%;其次为As和Pb, 平均超标率分别为53.33%和42.86%;Zn、Cu、Cr、Hg、Ni的超标率相对较低, 平均分别为30.48%、26.67%、12.38%、6.67%、5.71%。与农用地土壤污染管控值相比, As、Cd、Pb分别平均超标24.76%、22.86%、11.43%;除了LL地区靠近铬渣堆放点的一个水田样点Cr严重超标外, Hg、Cr均低于管控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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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各采样区土壤pH分布箱型图 Figure 2 Box plot of soil pH distribution in each sampling sit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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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实线、虚线分别代表《土壤环境质量农用地土壤污染风险管控标准(试行)》(GB 15618—2018)中水田和旱地土壤污染风险筛选值(pH=6.50);红色虚线代表农田土壤污染风险管制值(pH=6.50) The blue solid line and dashed line represent the risk screening values of soil pollution for paddy fields and dry lands, respectively, according to national standard(GB 15618—2018)(pH=6.50). The red dashed line represents the risk control values of soil pollution for agricultural soil(pH=6.50) 图 3 各采样区土壤Hg、Cd、As、Pb、Cu、Ni、Cr、Zn含量分布箱型图 Figure 3 Box plot of soil Hg,Cd,As,Pb,Cu,Ni,Cr,and Zn contents in each sampling site |
6个采样区域(ZY、LL、JJ、DT、SSL、WLG)土壤Cd平均含量分别为1.24、1.03、19.41、2.01、5.82 mg·kg-1和0.62 mg·kg-1, 表明JJ、DT、SSL地区土壤受到了严重的外源Cd污染。土壤As含量超标主要集中于JJ、DT地区, 平均含量分别为721.3、129.45 mg·kg-1, 超标率均为100%。本研究结果与曾民等[17]、乔鹏炜等[23]报道的DT矿区周边土壤Cd、As含量范围基本一致, 但JJ地区土壤中Cd、As含量却远超曾民等[17]对个旧193个耕层土壤样品的调查结果, 分别为(1.39 ± 1.30)、(122±137)mg·kg-1, 可能是因为本研究采样地区紧邻矿区, 受到的污染程度更大。土壤Pb、Cu主要在JJ、DT、SSL地区超标, 此3个地区土壤Pb平均含量为1 193.89、263.92、747.03 mg · kg-1, 超标率分别为100%、78%、63%, 该土壤Pb含量与肖青青等[24]、曾民等[17]、马先杰等[25]对JJ、DT、SSL矿区周边农田土壤Pb含量的报道相近, 分别为1 185.5、133 mg·kg-1和1 198.2 mg·kg-1; Cu平均含量为364.69、109.21、91.22 mg·kg-1, 超标率分别为100%、78%、88%。土壤Zn主要在JJ、SSL地区超标, 平均含量分别为992.52、1 536.36 mg·kg-1, 超标率均为100%。土壤Cr仅在LL地区存在显著超标情况, 平均含量为315.5 mg·kg-1, 造成该地区土壤Cr含量异常的原因可能与2011年云南曲靖5 000 t铬渣非法堆放事件相关[26]。土壤Hg超标仅在JJ地区表现十分明显, 平均含量为1.14 mg· kg-1, 超标率为78.95%, 需引起关注; 剩余地区Hg平均含量均未超标。
2.2 土壤重金属单项污染指数和综合污染指数评价表 6中单项污染指数评价结果显示, 调查区域内土壤重金属污染程度为Cd>As>Pb>Zn>Cu>Cr>Ni> Hg。珠江上游流域农田土壤普遍Cd污染严重, 珠江源头ZY、LL地区和都柳江流域的WLG地区土壤Cd轻度至中度污染; 南盘江中游JJ、DT地区和北盘江流域的SSL地区为重度Cd污染, 其中JJ地区的Cd污染指数最高达到235.3, 平均为50.8;这可能由地质高背景与工矿业三废排放复合原因导致[27]。除Cd污染外, 珠江源头LL地区土壤还受到轻微的As、Cr污染; 南盘江中游JJ地区和DT地区还存在不同程度的As、Pb、Cu等污染, 其中JJ地区污染尤为严重, 需要引起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 北盘江流域的SSL地区土壤中Pb、Zn也重度污染, 可能与铅锌矿的开采有关。熊燕等[27]研究中南盘江流域水系(云南段)沉积物中重金属污染特征与本研究中农田土壤污染特征基本一致, 其研究发现沉积物中重金属富集程度依次为Cd>As> Pb>Sb>Zn>Cu>Cr; 上游曲靖段沉积物主要富集As、Cd、Cr, 中游个旧段富集Cd、As、Sb, 下游罗平段富集Cd、Sb, 造成较高的潜在生态危害, 并可能通过水体对珠江流域下游地区造成危害。此外, 综合污染指数(表 6)表明所有调查采样地区污染等级均为重度污染水平; 6个采样地区综合污染指数为JJ>SSL>DT> LL>ZY>WLG; 其中南盘江中游地区污染最为严重, JJ地区综合污染指数是安全线的239倍, 污染问题不容忽视。这与熊燕等[27]对南盘江流域水系(云南段)不同河段沉积物重金属污染程度研究结果一致, 即中游(个旧)>上游(曲靖)>下游(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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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6 各采样区土壤重金属单项污染指数和综合污染指数评价结果 Table 6 Single factor pollution index and integrated pollution index of soil heavy metals in each sampling site |
土壤重金属潜在生态危害指数评价结果(表 7)表明, 6个采样地区RI表现为JJ>DT>SSL>LL>ZY> WLG。其中JJ地区的RI达到4 057, 为极高等潜在风险水平, LL、DT、SSL地区为高等潜在风险水平, ZY、WLG地区则为中高等潜在风险水平。Yang等[28]、杨思林等[29]对珠江上游南盘江曲靖段12个土壤样品进行重金属潜在生态风险分析得出, 约58.3%的土壤样品存在低或中度潜在生态风险, 其余样品均为高或极高潜在生态风险, 这与本研究中珠江上游曲靖段的ZY、LL地区土壤重金属较高的潜在生态风险评价结果相吻合。从污染元素来看, 除LL及WLG地区以外, Cd是土壤潜在生态危害指数最高的元素, 为最主要的生态危害来源; 其次为Hg, 尤其在JJ地区土壤中表现出高潜在生态风险水平; As、Pb主要在JJ地区土壤样品中分别表现出中高、中等潜在生态风险水平; 其他元素均表现为低潜在生态风险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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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7 各采样区土壤重金属潜在生态危害指数评价结果 Table 7 Potential ecological risk index of soil heavy metals in each sampling site |
(1) 按照《土壤环境质量农用地土壤污染风险管控标准(试行)》(GB 15618-2018)中重金属筛选值pH分段之后得到, 珠江流域上游6个采样区土壤均存在重度重金属污染, 其中Cd污染尤为严重, 其次为As和Pb, Zn、Cu、Cr、Hg、Ni的超标率相对较低。与农用地土壤污染管控值相比, As、Cd、Pb分别超标24.76%、22.86%、11.43%。
(2) 单项污染指数显示, 调查区域土壤重金属污染程度呈现为Cd>As>Pb>Zn>Cu>Cr>Ni>Hg, 其中Cd污染尤为严重。综合污染指数显示6个采样区土壤均为重度污染水平, 污染程度为JJ>SSL>DT>LL>ZY> WLG, 以南盘江中游个旧地区最为严重, 可能会对周边水体、沉积物等造成环境危害。
(3) 土壤重金属潜在生态危害指数结果表明, 6个采样地区RI表现为JJ>DT>SSL>LL>ZY>WLG, 其中JJ地区为极高等潜在风险, SSL、LL、DT地区为高等潜在风险, ZY及WLG地区则为中高等潜在风险水平。主要潜在生态危害元素为Cd和Hg, Hg在农田土壤中的富集需引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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